"If your nerve deny you, go above your nerve.”
──Emily Dickinson & Cheryl Strayed
在看過「愛瘋狂」、「花神咖啡館」、「藥命俱樂部」後,Jean-Marc Vallée的最新作品「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(Wild)」再度打動我心。
在「花神咖啡館」中,導演慣於使用「跨時空」的手法來傳達類似的概念──1969年的法國母親之於唐氏症兒不願放手的愛,以及,2011年的蒙特婁女子面對出軌老公不捨放手的愛。
「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」亦同。一趟女子失婚、失意、墮落後的登山健行之旅,女主角每往前邁進一哩,腦海中卻也穿插閃過一幕幕人生跑馬燈,在過去/現在、虛實交錯中,帶出這趟有些懺悔、有些自省,卻對過去無悔的旅程。
在「花神咖啡館」中,導演慣於使用「跨時空」的手法來傳達類似的概念──1969年的法國母親之於唐氏症兒不願放手的愛,以及,2011年的蒙特婁女子面對出軌老公不捨放手的愛。
「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」亦同。一趟女子失婚、失意、墮落後的登山健行之旅,女主角每往前邁進一哩,腦海中卻也穿插閃過一幕幕人生跑馬燈,在過去/現在、虛實交錯中,帶出這趟有些懺悔、有些自省,卻對過去無悔的旅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