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If your nerve deny you, go above your nerve.”
──Emily Dickinson & Cheryl Strayed
在看過「愛瘋狂」、「花神咖啡館」、「藥命俱樂部」後,Jean-Marc Vallée的最新作品「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(Wild)」再度打動我心。
在「花神咖啡館」中,導演慣於使用「跨時空」的手法來傳達類似的概念──1969年的法國母親之於唐氏症兒不願放手的愛,以及,2011年的蒙特婁女子面對出軌老公不捨放手的愛。
「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」亦同。一趟女子失婚、失意、墮落後的登山健行之旅,女主角每往前邁進一哩,腦海中卻也穿插閃過一幕幕人生跑馬燈,在過去/現在、虛實交錯中,帶出這趟有些懺悔、有些自省,卻對過去無悔的旅程。
在「花神咖啡館」中,導演慣於使用「跨時空」的手法來傳達類似的概念──1969年的法國母親之於唐氏症兒不願放手的愛,以及,2011年的蒙特婁女子面對出軌老公不捨放手的愛。
「那時候,我只剩下勇敢」亦同。一趟女子失婚、失意、墮落後的登山健行之旅,女主角每往前邁進一哩,腦海中卻也穿插閃過一幕幕人生跑馬燈,在過去/現在、虛實交錯中,帶出這趟有些懺悔、有些自省,卻對過去無悔的旅程。
這部電影,其實像是一部「步行版公路電影(或可稱作「山路電影」)」;而這趟一千一百哩的太平洋屋脊健行,更像是一趟「面對自我、尋找自我、征服自我」的旅程。女主角征服的並非一路上未知的地貌、瞬變的天候、難耐的肉身苦痛,而是那些堪/不堪回首的過去。
特別喜歡女主角一路自問自答的註解:
"Do you get lonely?" "I'm lonelier in my real life than I am out here."
"Here's some questions I've been asking myself. What if I forgive myself? What if I was sorry? What if I could go back in time? I wouldn't do a single thing differently. What if all those things I did were the things that got me here?"
一種「過去種種譬如昨日死,今日種種譬如今日生」的體悟與自覺:若沒過去這些荒唐的我,又如何成就今日坦蕩、豁達的我?儼然是無悔走來,放下、再提起的自我釋然與自我寬恕。
而導演厲害之處在於,一如「愛神咖啡館」、「愛瘋狂」般,「音樂」吃重地成了最佳配角,輔佐電影說好這個故事。伴隨著健行不同階段,電影精準地選歌、精準地安排它們出場「說話」;好比女主角母親在廚房哼唱的歌,當年聽來多麼令人煩躁不耐,多年後再憶起,卻已成令人揪心的遺憾。如此,「聞樂」有時比「睹物」更能誘人「思情」。
最後,推薦這首〈El Condor Pasa(If I Could)〉配樂;Simon & Garfunkel的歌聲,讓這部「山路電影」藉走向山林尋求自我解放的轉山、轉念精神,更為清晰彰顯。
而導演厲害之處在於,一如「愛神咖啡館」、「愛瘋狂」般,「音樂」吃重地成了最佳配角,輔佐電影說好這個故事。伴隨著健行不同階段,電影精準地選歌、精準地安排它們出場「說話」;好比女主角母親在廚房哼唱的歌,當年聽來多麼令人煩躁不耐,多年後再憶起,卻已成令人揪心的遺憾。如此,「聞樂」有時比「睹物」更能誘人「思情」。
最後,推薦這首〈El Condor Pasa(If I Could)〉配樂;Simon & Garfunkel的歌聲,讓這部「山路電影」藉走向山林尋求自我解放的轉山、轉念精神,更為清晰彰顯。
I'd rather sail away
Like a swan that's here and gone
A man gets tied up to the ground
He gives the world it's saddest sound
Its saddest sound
Yes I would, if I could, I surely woul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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